责备,欲要将其杀死以谢折损军士。慕容云等诸将力保得免。慕容虎羞惭无地,心中大为愤恨,便取刀斩下自己左手手指一根,又割掉其发,发誓定要雪此恨。
而匈奴右贤王兵败被汉军斩杀,余部逃遁大漠,大单于见之,便发兵攻打右贤王残部,日逐王为右贤王所欺,也趁势攻击右贤王残部,右贤王兵败于汉之后,不能相敌,其子遂率部下数千骑投奔鲜卑,慕容龙收纳之。右贤王所部人口十余万,马匹牛羊等财货皆被大单于与日逐王瓜分。
后数年,鲜卑首领慕容龙年老患病,即将要死,便立下遗嘱,将首领之位传给自己儿子慕容宝,让慕容虎与慕容云辅佐。
慕容龙死后,其子即位,但性情顽劣,昏庸不堪,终日只知道饮酒作乐,骑马射猎,又滥杀下人,慕容虎与慕容云屡次相劝,皆不听。
慕容虎见状,便与慕容云商议:“慕容宝如此不堪,岂能继承汗位?将葬送我鲜卑也!不如除之,另立贤主。”
慕容云道:“我有此意很久了,只是未得其便,只好将此事隐藏在心里。今将军既然有此意,便可除去此人。”
于是二人合谋,准备除去慕容宝,商议数日,还未曾动手,慕容宝已经得知二人密谋,遂亲自领大汗帐下兵马,前来诛灭二人,二人见事急,连忙上马逃走,于是二人家族兄弟皆被慕容宝屠灭。
慕容宝残暴滥杀,已经引起鲜卑共愤,慕容虎与慕容云振臂一呼,于是鲜卑兵马纷纷跟随二人,反过来攻击慕容宝。
慕容宝不敌,遂率麾下百余骑欲要投降大汉,南下至塞上,为匈奴日逐王部所拦截,日逐王将其部下尽皆擒拿,又将慕容宝捆绑,以火烧死,斩其头颅,将首级送给慕容虎。
慕容虎勇猛过人,在鲜卑中素来威望不凡,今又铲除慕容宝,于是为鲜卑各部所推荐,立为可汗。
慕容虎即汗位,便尽除慕容宝亲信余党,以慕容云、慕容金为左右大将,整顿军马,训练骑射,鲜卑日渐强盛。
华武帝崩,鲜卑可汗慕容虎闻知,便对左右大将道:“汉此时可伐乎?”
慕容云道:“汉帝虽然驾崩,然其国依然兵马强盛,我不可伐也。”
慕容金道:“大汗英明神武,我今又兵强马壮,趁汉国丧之机,引军南下,即便不能得地,也当抢掠得汉人财货。”
慕容云道:“汉有封驿驻守并州,上次败我,杀我兵将五千余人,此人在此镇守,不可犯也。”
慕容金却道:“汉将封驿,你等怕他,我却不惧。汉人骑射之技,远逊我等。今率精骑南下掠货,如探囊取物也,有何不敢?也好报上次夺我马匹牛羊之恨!”
慕容虎想起上次败兵之耻,数万马匹牛羊
为封驿所得,咬牙切齿,虽然觉得慕容云所言在理,但毕竟心中怒气难平,便对慕容金道:“你胆气甚勇!吾练兵数年,正欲试下军马,顺便窥探汉军战力。今便令你领数千精骑南下袭扰汉朝,如能取得财货,便尽皆赏你。”
慕容金大喜,于是便挑选鲜卑五千余骑,出塞上,入云中,劫掠代地。
华武帝崩,封驿在并州晋阳辍州中事物三日,为华武帝设祭致哀。十余日之后,忽然接得云中急报,言胡人五千余骑,出塞而来,劫掠云中,代地。
封驿闻知大怒,又听说是鲜卑慕容氏,更加愤怒,道:“此胡虏莫非活的不耐烦了!慕容虎这厮,上次教训还不够!今番又来,吾将让其有来无回!”
于是传令,调兵遣将,令驻守云中、五原、定襄等诸郡汉军聚集,合围鲜卑入塞五千骑,欲要将其尽行歼灭于云中。
封驿麾下并州将领皇甫纪、管奉、郝昌等将领,奉命便领兵围向云中。慕容金闻知汉军前来,尚且不惧,对麾下道:“汉军多步军,少骑兵,我等皆精骑,来去自如,其安能拦截我?”于是仍然在代地劫掠。
数日之后,汉军已经从东西南三面完成合围,只有北方退路还没有堵截,慕容金闻知,心中略略畏惧,便准备欲要回兵。于是令一半军开路后撤,一半军护送劫掠来的财货、金帛子女等,望北而撤。
慕容金正向北方退去,方要出塞之时,忽然前方关口一彪骑兵五千余人出现,据住塞上道口,为首大将,钢刀金盔,为身后数员骁将所簇拥,身后大旗上大书“汉车骑将军封”字样,
慕容金遥相见之,大惊道:“封驿为何出现在此?”
言末毕,封传车已经安排两千马弓手,居高临下,千箭齐发,攻击鲜卑军马,慕容金连忙指挥部众御敌,双方激战,从中午至黄昏,慕容金不能突破汉军拦截。正在激战间,忽然又见南面一彪军杀来,慕容金大惊,正欲分兵迎敌,又见东面、西面十余里处烟尘忽起,各有一队人马向此杀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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