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也能来。”李贺之在床沿坐下,“岫岫与以前不一样了,为何忽然换了称呼。”
秦岫略怔,垂下眼帘,“只是不想与妾室一同称呼夫君。”
“她不从来都叫我‘大人’?”李贺之道,话落便明白过来什么,目光幽暗一瞬,“只是个妾室的称呼罢了,岫岫也计较吗?”
秦岫遂抬眸看着李贺之,“妻妾之分还是要计较的,夫君觉得什么是不该计较?”
“既然你不愿再叫那便不叫吧。我纳妾你终究还是不舒服的。岫岫可是因此怨恨我了?”
“我与夫君感情不和,夫君纳妾我没什么好怨恨的。”
李贺之不喜这疏离的语气,垂下视线微微勾起一些笑。搂住秦岫,指尖扯开秦岫素衫一侧的系带,“可我们终究是夫妻。纵然感情不和有些事还是可以做的。”
“夫君,我今日病了。”秦岫惊慌地抓住李贺之要继续扯开她衣裳的手,说出话因急切慌张带着颤意。
“病了也没关系。”李贺之冰冷的声音声音染了些情|欲。
秦岫只觉呼吸一窒,越发抓紧他的手,压抑自己的颤抖,眼眶有些泛红,“我病了,夫君。什么才有关系?”
李贺之收回理智,清醒了一些,话音柔和下来,搂着秦岫下颌压着她瘦弱的肩,“岫岫,你太久没给我了。我们是夫妻,这是应该的。”
“我们的夫妻关系,不过是你利用了我。夫君,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秦岫感觉到自己快要哽咽的声音,放任着身体靠在了李贺之身上。
说开的隐秘让李贺之的欲|望淡了下来,声音也冷淡了,“确实如此,不过我以为岫岫你还是需要我的。原来是我想多了。”
他坐起身而后又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秦岫,“岫岫既然心里如此清楚,那就做好主母吧。不该夹带私人情感的事情,就不要闹出事来,劳烦我了。”
秦岫仰头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他欺骗,负她,却还能这般理直气壮。
但细想又明白了。因为不爱她,所以肆意。
秦岫垂下眼帘,“我知道了,夫君。”
她的声音也更冷淡了,连那份温和都消弭去。秦岫自己都觉得它陌生。
心痛真的会变得冷漠。痛得整个人都有些要发抖。
可总要抽离开的,再放任沉沦,只会万劫不复。
“咳,咳。”
“夫人照顾好身体。”李贺之冷淡地放下一句,转身离开。
秦岫想要抬眼去看,忍住了。她看到薄被上一小块又一小块洇湿的斑点,汇聚得越来越大。
怎么可能不心痛,这段被利用的爱情和婚姻,她深陷其中。
伏下身,秦岫趴在薄被上哭得没有声响,只有纤弱的身子微微颤抖。
李贺之一身郁气阴寒地出了屋子,只觉脚下照着阴暗前路的月光越发惹人厌烦。
她总是这么清高,对她有什么好处。
脑海中又出现秦太傅在朝堂上痛批他的模样,笑了。
家风清正,本就不是一路人。抬眼再看一眼明月,只觉为自己而坠落。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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