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瑾风看着跳跃而去的景戎,眼中迷惑,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不去多想防御差的问题。刚才那一封书信的署名竟然是他的父王朴靖德,约他在城东五十里地的小树林见面,不许说与别人听,具体什么事情,没有详细的说。
朴长英处理好事情,就来寻找朴瑾风,发现他并没有走远,正好省得他去找了。
“朴瑾风,对于天楚与北佗的战争你听说了吧,按理说你也应该去,不过沙场危险,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不能冒险,我已经出钱让他人替你去了,你就在安分在家待着。”朴长英看着朴瑾风,边走边说道,他不会让朴瑾风受到任何的伤害,他与朴瑾风相差不大,朴瑾风可以永远在他的庇护下长大。
“唉,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背后冒冷汗,那人是谁?”朴瑾风走到朴长英的背后,他知道朴长英是真心为了自己好,可他也不想别人为了自己丢了性命。调侃一番,出其不意随口一问,想必朴长英不会多想。
“不重要。”朴长英道。
“那什么重要?”朴瑾风问道。
“你。”
“小少爷,小王爷是一心为你着想,那人不是替你去的,而是为了钱去的,若是不幸牺牲,小王爷也会好生安置他的家人。”过来一个人,大白天带着白色的连帽衣裳,脸色苍白没有血气。似乎是常年有病,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手中拿着一个长棍子。长棍子上面有一个冠,冠中镶着一个水灵球。
“请问你又是哪位?”朴瑾风看着这位打扮奇怪的人问道。
“不才,王府人,结界力持有者介笙。”介笙面带微笑,微微鞠躬有礼道。
“哦,那王府的防御是你负责的?”朴瑾风想了想景戎的话,带着一丝的好奇问道,介笙愣了一下,微微点头答是,朴瑾风恍然大悟,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
“嗯?”介笙一脸疑惑的看着朴瑾风,百思不得其解。
“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朴瑾风看向朴长英说道,运轻功一跃,飞了老远,朴长英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回来。”
“好轻功。”介笙沉浸在朴瑾风的好轻功中,口中不由赞赏。他站在朴长英的身旁,经他一声吼叫,着实被吓了一跳,脚不由向后挪了挪,手捂着自己的心脏。看着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让人以为他是差一点心脏病突发,一命归西了,心中直呼原来小王爷还有如此一边。
朴长英尴尬的看了自己的门客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没见过人发火吗。”说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去。
朴瑾风运轻功飞快的摆脱了朴长英,由轻功飞跃变为走路,此刻又迎面走来一人,与他擦肩二过,朴瑾风只觉得此人眼睛充满敌意与躁动,透着一丝狠劲。
朴瑾风自知是第一次与他见面,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只觉得此人莫名其妙。
朴瑾风本来打算明天去的,可是明天他又突然想陪景戎参军,他才不会听朴长英的安排呢,当面说出来,不免又要吵上一顿,吵不过就要摸棍,用暴力解决,虽然也解决不了问题。
城东的小树林,树木萧瑟,百草阴默,时不时有鸦鹊的叫声,树木高大茂盛,却没有一点生机勃勃的感觉,沉沉的风吹不动一片树叶,就像是远方一座山遮住了太阳,挡住轻风,让光照不进吹不动小树林。
朴瑾风走了好长的路,听不见任何动静,看不见任何踪影,鸟兽虫出在暗处发出声音,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像是有人或者是动物再潜伏,声音都一下子就传入朴瑾风的耳朵里,让朴瑾风心中有一点的慌张。
突然从天而降一道浩然身形,散发着强大的气势,落在朴瑾风眼前,朴瑾风由惊转喜,那张脸一如当初,没有多大的变化。岁月仿佛未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只是填了几分冷霜,不如当初的亲切和蔼。
“几年不见你连称呼都忘了?”来人居高临下俯视着朴瑾风,说是看,不如说是带着一丝的审视,他说话语气淡淡,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父,父王。”朴瑾风生涩的喊出两个字,微微的向他行了行礼,他不明白,父亲的性情变化为何如此的大,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朴靖德的眼睛。
“从现在开始每天傍晚,我会在这里传授你武学,你要认真学,不可因为任何事情迟到。”朴王爷威严道,走到朴瑾风的面前,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让朴瑾风感道一丝的亲切,心中的芥蒂又少了一点。
“为什么?”朴瑾风问道。他想要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突然来找他,为什么在安魁而不回去王府,为什么不光明正的教自己武学,还有他的母亲是不是也在安魁,他有太多的为什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自有道理,学成之后,你会明白。”朴王爷背过身子,语气强硬,透过那一点树木之间的缝隙看向九霄。
“嗯。”朴瑾风点头,心中莫名淡喜,从小没有在父亲身旁长大,说他不渴望父爱,不想多跟父亲相处,那都是假的,这次跟着父亲学武,是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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