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要是他们打不过,咱们可怎么办?”
“这两头畜生若是赢了,咱们谁都别想活命!”
他猛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般,慌乱中捡起那根黯淡无光的绿色竹杖,对着那些武人的同行之人大声喊道:“随便来一个人,只要是童男童女皆可!”
“将你们长辈捏出的‘岳’字用脚踩平,我就能脱身,不受此符拘束!”
“到时候我可以助他们一臂之力,不敢说斩杀孽畜,但脱困总是不难!”
老翁的焦急视线在那几人脸上游移,眼中满是期待与恳求。
然而,林守一却只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双手抱胸,冷眼旁观,显然对魏檗的话嗤之以鼻。
李槐原本鼓起胆气,想要冒险一试,却被李宝瓶一把扯住胳膊,低声喝道:“别去!谁知道这老家伙安的什么心!”
魏檗见状,气得跳脚大骂:“不知好歹的蠢货!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们长辈力竭战死?!”
“你们这帮小崽子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就在这时,朱鹿身形一闪,毫不犹豫地向那位棋墩山土地狂奔而去。
她的眼中满是决然之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她的父亲!
方知寒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沉声道:“别去!那人跟两头畜生说不定早就达成了秘密约定!你去了只会自投罗网!”
然而,朱鹿却充耳不闻,依旧一意孤行。她的眼中泪水模糊,声音哽咽却坚定:“我要救我爹!我要救他!”
“他是我爹,所以你们不在乎他的生死!但我在乎!”
朱鹿跑到那个“岳”字附近,脑子里一团浆糊,心中只剩下救父的执念。
她满脸泪水,伸出脚一通乱踩,口中喃喃自语:“我要救我爹!我要救他!”
岳字上边的黄符灰烬被她的脚踩得混入泥土,最终消散不见。
岳字在少女的踩踏之下,终于模糊不清,彻底消失。
白衣老翁呆呆低头看着少女的双脚,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之色。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压抑至极的笑声,“嘿嘿……”那笑声低沉而阴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老翁的身形开始迅速增高,原本佝偻的背脊挺直如松,脸上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容颜变得越来越年轻。
他的筋骨伸展,发出一连串黄豆崩裂般的刺耳声响,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变化。
片刻之后,他已从一位苍老的白衣老翁变成了一位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
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一种似哭似笑的复杂情绪,快意至极,“哈哈哈!”
魏檗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林守一的冷笑凝固在脸上,李槐和李宝瓶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安。
朱鹿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依旧挂在脸上,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魏檗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岳”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朱鹿身上,声音低沉而冰冷:“小丫头,多谢你了。”
“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要被困到何时。”
朱鹿闻言,心中猛然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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