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站住,别动。”
司钟意站定在原地,微微侧头瞄了眼金游绚。
金游绚一抖司钟意的衣服,那虫子掉到地上。金游绚按住打火机,把那只虫子烧了。
空气中只余一阵微焦味,不过在厨房的林靳屿并没有闻到。
司钟意回头看到了虫子的残骸,这才又抬眸和金游绚对视上:“谢了。”
金游绚微抬了下下巴,示意他进去再说。
晚饭很快弄好了,林靳屿的拇指在手机键盘上输入了一些话,按下了发送后又调回备忘录页面开始打字。
金游绚其实已经犯困了,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多吃了几口林靳屿做的晚饭。
——司钟意也抽烟吗?
司钟意放下筷子,看了眼屏幕上的字,才把目光移到林靳屿身上:“我不抽,她抽。”
——我以为你也抽。
金游绚也放下筷子:“他从小就是三好学生,不抽烟也不喝酒。偶尔打打桌球,平常都在家里念书的。”
——那你呢?
“我?你和我都做同桌了,你不知道我上课在干嘛吗?。”
——画画,睡觉,开小差。
金游绚喝了口水,笑笑:“你看,你不是挺了解我的嘛。”
林靳屿看了眼屏幕上的字,摇摇头,重新打字:但是你的成绩很好,即使是做的事像坏学生才会做的事,但你的成绩一直都没有下滑。
司钟意拿起饮料和林靳屿又碰了碰杯:“她一直都这样。”
从小学开始,即使金游绚再怎么惹是生非、调皮捣蛋,她的成绩从来没差过。
——自从你和我当同桌后,这两人一直有人找我要你联系方式。
无脸人找她要联系方式?别开玩笑了,她有条命都不够泡无脸人的。
金游绚摆摆手:“别管那些人。你呢?你有对象吗?”
——没有,我不打算谈。
司钟意继续夹菜放碗里:“理想型有吧?”
林靳屿想了想,摇头:没有,现在我只想先把学习和家里的事处理好,别的事以后再说。
司钟意点头认同他的话:“你的想法挺好,加油。”
晚饭结束后,林靳屿想送他们两个下楼,但他们没让他送。一是因为白天看到的报纸上的新闻,二是在意下午的“被窥视感”。
林靳屿执意要把他们送到楼梯口,他们在楼梯口分别后,林靳屿回去了303。
但就在303号房门关上后几秒,一个黑影出现在房门口处,黑影在房门旁边用铅笔点下了两个不起眼的记号——
“..”。
夜晚的无脸人相对白天而言少了一些,但是地上多了一切奇怪的血迹,血迹上是零散几只盘旋在上方的人面蛾。
金游绚绕过那些有人面蝶的路。站定在路灯下。
司钟意见她站在原地没动,马赛克状的路灯打她身上,他也站定在离她三四步外的距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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