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桢眼珠子一转,将回绝的话咽了回去,冷着脸点点头。
他苍白的脸上顿时扬起笑容。
绍桢却没等他再说什么,先发制人道:“我原谅你,但我们以后也别再来往了。咱俩的交情到此为止。”
赵弘鄞的笑容一僵,满是血丝的眼里含着泪光,几乎都带上恨意了,微微哽咽道:“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话音未落,握着荆条的手再次扬了起来。
绍桢听着那荆条的声音忽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是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头痛欲裂,只觉惹上大麻烦了,这人怎么这么一根筋,不会真能活生生把他自己打死吧?
“别打了,别打了!”她高声道,“如你所愿,我就当这事没发生,你住手吧!”
赵弘鄞一把扔了荆条,踉踉跄跄地撞上来抱住了她,倚在她的肩头喃喃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给你个交代……”接着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
绍桢吹了灯,心神不宁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清早她让人将昏倒的赵弘鄞送回了宁国公府,送人出门的小厮回来禀报,说赵小公爷半路上醒了,为了不让他爹娘知道他是在张家受的一身伤,所以硬是在离宁国公府两条街远的地方下了车,自己走了回去。
这都一天了,只听说一干太医在宁国公府来来去去,愣是打听不出消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正在此时,门房忽然来报,说有个人拿着宁国公府的名帖来访,说什么也要见她一面。
绍桢立刻披衣起身,换了见客的衣袍去前厅。
“张公子!”来人果然是赵弘鄞的贴身随从,下午还见过的,似乎是叫平安,一看见她就跪下了,哭喊着说,“求您去看看我们家公子吧!”
绍桢心下一紧,下意识攥住了太师椅的扶手:“他怎么了?”
平安抽噎道:“昨晚我们公子忽然不知去向,国公爷和夫人都以为公子又去升平府找那个小凤仙了,正为着王家的事还在气头上,便勒令我们,不准公子回家,也不准我们去找。谁知、谁知,今早公子回来,竟是遍体鳞伤,满身的血,夫人吓坏了,公爷还进宫请旨,请太医来诊治,都说不妙,如今已然高烧不醒,喂不进去药了!”
听他的说辞,赵家似乎果然不知昨晚的事。
绍桢既是松了口气,又有点担心,又有点疑惑:“我也不认得什么神医,你来找我作甚?”
平安哀怨道:“公子昏迷中都直叫唤您的名字,张公子,您不去看看他最后一眼吗?”
“胡说八道!”绍桢心头一跳,厉声斥道,“你这杀才,怎么学的规矩,张口闭口诅咒自家主子?什么最后一面,等你公子醒来知道,不得剥你一层皮?”接着便吩咐下人:“去备车,我上赵家看看。”
平安欢天喜地,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嚷嚷道:“不必备车不必备车,张公子坐我们家的车便是了!”
绍桢眼珠子一转,心下怀疑起来。
有没有可能,赵家已经知道了真相,这是故意诓她过去,好替他们儿子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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