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脚底下踩着脚蹬子的动作也慢了,声音也略显沉哑:“是吗?”
冬麦:“我怕咬破了你,给你舔舔,我娘说口水能治伤。”
沈烈便沉默了。
冬麦的心还是怦怦跳,脸红耳赤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烈却突然再开口:“我现在伤口还疼,要不你再给我舔舔吧?”
冬麦:“不要了……”
他刚才不是还说,害得他清白没了嘛……
冬麦咬唇,觉得他在逗自己玩。
沈烈:“为什么不,我现在疼得难受。”
冬麦羞窘难当,她最开始没细想,现在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意识到这件事背后的暧昧和尴尬,她耳朵都发烫了:“才不要!”
沈烈也是逗逗她,其实逗了后,他自己也有些脸红,幸好她在后面,看不到,当下轻咳了一声掩饰。
不过想想,还是道:“那你以后不能这样舔别人。”
冬麦脸红耳赤的,想点头,又觉得那样太听话了,鬼使神差,竟然忍不住问:“为什么?”
听这话,沈烈便想起她湿润的眼神,单纯又魅惑,一时气血上涌。
她竟然还问为什么?
沈烈咬了咬后槽牙:“女的只能给自己男人那样舔。”
冬麦血直往脑门涌,后悔自己刚才不该那么说,太不知羞了,便低声说:“……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乖巧柔顺,倒是挺听话的,不过沈烈却有些无奈,想着她好歹是结过婚的,怎么反倒自己教她。
她需要教吗?
沈烈又觉心痒难耐,又恨不得扔下自行车,回过身去,赶紧将她抱住。
刚才在卫生所抱了那一下,不过也就是情急之中抱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
他还记得抱着她时的感觉,软软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像是椰子香?
他喉结滚动,觉得渴,想狠狠地咬她一口,把她吃了。
冬麦低着头,想起这事,好像是有些冲动过头了,毕竟不是小孩子,哪能那样,她有些懊恼,又觉也没什么。
人活着,有时候就需要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地闭着眼睛冲过去。
她想起很小时候,家北边地里浇水灌溉的沟,夏天下雨,那沟挺大的,当时大哥去干活了,二哥带着她过去那条沟,二哥过去了,她过不去,站在那里干着急,二哥就喊,你跳过来,跳过来,我接着你。
她哪敢呢,就是怕。
最后没办法了,眼一闭,过去了,也就是没事了。
如今她被那么一激,豁出去了,脸红耳赤没羞没臊的话全都说出来了,说出来后,反正她迈出这一步,接受了沈烈,也就这样了。
她想想,还是道:“我以后不冲动了,也不会咬你了。”
沈烈却道:“你已经咬我三次了,我给你记着。”
冬麦:“记着干嘛?”
沈烈微微侧首,哑声道:“早晚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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