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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集中精力再试一次（第3页）

“呃！？”沃尔特犹豫了。“有能力？我几乎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如果没有你和伊伯里的帮助，我会像无头鸡一样四处游荡。”

“这就是我让你和伊比利配对的原因——学习。你学得真快！比我刚开始这份工作时学得快，这是肯定的。说实话，我通常只把最简单、最乏味的工作交给学生员工，但因为你比他们更专注，所以我给你安排了高级课程。”

“啊，”短暂的沉默后，沃尔特说道。“我感到很荣幸。”他确实感到很荣幸。“无论如何，我在想关于书籍占卜的事情。我一直在寻找一个相当晦涩的话题，但我不会就此止步。”

“啊！”基里蒂什利拍着额头说道。“我怎么会忘记这个！？当然我会教你，我们教我们所有的长期工人这些。不过，它们有点难用，所以要学会如何正确使用它们需要一段时间。伊伯里会教你怎么做。不过，你可以随时告诉我你到底在找什么，我会尽力帮助你。我对这个图书馆了如指掌，你知道吗？”

沃尔特考虑是否应该向她展示巫妖的咒语，因为他怀疑仅仅询问它就可能让他陷入很多麻烦，但他没有其他办法。毫无疑问，学习如何使用这些占卜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他拿出笔记本，撕下相应的页面，递给她。

基里蒂什利看着这段文字扬起了眉毛，而伊比利不再假装没注意，而是从她的肩膀上方往下看，想看看纸条上写了什么。

“这是一种未知的语言，”沃尔特澄清道。“实际上，我甚至不知道是哪一种。”

“嗯，有点棘手，”基里蒂什利说道。“根据一个你甚至不懂的单词的发音来找到书面参考资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即使是通过占卜也是如此。如果这件事如此重要，你应该找一位语言专家来帮助你。”

“你应该尝试一下泽诺米尔，”伊比利说道。

“我们的历史老师？”沃尔特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还教语言学，”伊贝里说。“他通晓多种语言。能说37种语言。”

“哇哦。”

“是啊，”伊贝里同意了。“即使他看不懂，他至少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语言。如果你和蔼地接近他，他会很乐于助人的，我怀疑他不会拒绝你。”

有趣的。

“啊，卡津斯基先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泽诺米尔·奥尔盖很老。真的很老。他穿着蓝色长袍——真正的长袍，就像古代的贤者一样——留着精心修剪的白胡子。尽管年事已高，但他步履轻快，目光锐利，这是大多数比他年轻一半的人所缺乏的。沃尔特没有选修语言学，但他从历史课上知道，泽诺米尔对这门学科的关心程度几乎与诺拉·布尔对符文和数学的关心程度相当——尽管他至少知道大多数学生并不像他一样对这门学科充满热情。

“有人告诉我你可以帮我翻译，”沃尔特说。“我手头有一串零碎的语音形式的未知语言记录，我希望你至少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语言。它和我迄今为止遇到的任何语言都不一样。”

想到一种未知语言，泽诺米尔精神一振，小心翼翼地从沃尔特手中接过写有巫妖咒语的纸条。不到一秒钟，他的眼睛就睁大了。

“你从哪里得到这个？”他平静地问道。

沃尔特内心在争论该怎么做，最后决定接受一定程度的真相。

“前段时间我被人袭击了。他们用了以那句咏唱作为咒语的咒语。我只是想知道它有什么作用。”

泽诺米尔深吸一口气，向后靠去。“你很幸运它没击中你。这是一种灵魂魔法。”

“灵魂魔法？”

“死灵法术，”泽诺米尔澄清道。

沃尔特眨了眨眼。亡灵法术？好吧，巫妖使用这种法术是有道理的，但亡灵法术和时间旅行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这几乎可以肯定扎克是他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

“那么，等一下，那到底是什么语言？”沃尔特问道。

“嗯？哦！是的，语言……是古老的马贾拉语，在伊科斯人崛起之前，许多与米阿西纳大陆共享的文化都使用这种语言。科斯的许多废墟都是用这种语言书写的，不幸的是，许多最黑暗的仪式和死灵法术都是用这种语言制定的。恐怕你不会在公开发行的书籍中找到关于它的任何书籍。但让我们回到这个袭击者的问题上。这是他们使用的最黑暗的魔法，如果他们对学院学生施展这样的咒语，他们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沃尔特决定现在不能就此退缩，但他还是决定不以任何方式提及时间旅行，而是决定编造一些东西。他告诉泽诺米尔，他偷听到了一项在夏季节日期间入侵城市的计划。起初，他觉得这只是一种恶作剧，因为它很荒谬，但当两个披着斗篷的人注意到他在偷听并开始向他施展他不认识的咒语时，他开始担心起来。泽诺米尔对他的重视程度比沃尔特想象的要高得多，并告诉他回家，从现在起把一切都交给他。

嗯。事情进展得出奇地顺利——至少泽诺米尔没有立即把他拖到警察局做笔录，尽管他怀疑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他在房间里紧张地走来走去，无法入睡，并且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日益增长的恐惧的斗争。不管聪明与否，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看看他的决定会带来什么后果。对他和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敲门声有力而自信，但只持续了一两秒——与他认识的任何人敲门声都完全不同。

“来了！”沃尔特喊道，怀疑有人来跟他谈论他告诉泽诺米尔的故事。“我能说什么——呃！”

沃尔特呆呆地看着从他胸口伸出的刀刃，嘴巴张开，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他刚来得及看向袭击者——一个身材矮小、身穿宽松黑色衣服、戴着没有脸的白色面具的人——刀刃就被痛苦地从他的身体里拔出，然后立即再次插入他的胸腔。一次又一次……

当黑暗吞噬他的视线时，他居然庆幸自己快要死了。胸部被反复刺伤，很疼。

沃尔特的眼睛突然睁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全身抽搐，身体向落在他身上的物体弯曲，突然间他完全清醒了，脑子里没有一丝睡意。

“好棒啊！”

基里尔的话被打断了，沃尔特直直地跳了起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喘着粗气。他被杀了！他们杀了他！他告诉了别人这次袭击，结果当晚就被杀了！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发现的！？泽诺米尔参与了这次袭击，还是他们消息灵通！？

“噩梦？”基里尔问道。

沃尔特深吸了一口气，无视胸口的幻痛。“是的。绝对是一场噩梦。”

沃尔特知道他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伊尔莎说的话上，但他的脑海里却一直萦绕着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他不应该对事态的发展感到如此惊讶——如果没有内部的强力帮助，如此规模的入侵是无法保密的，所以他们当然会发现有人对他们发出警报！此外，如果阻止入侵的解决办法就像通知执法部门一样简单，扎克肯定已经这么做了，沃尔特这个月也不会第三次这么做了。

尽管如此，他开始对这些……重启产生了健康的敬畏之心。这是他第二次死亡，而他这个月只经历了三次。他似乎很容易死亡。扎克不是说过，除非他采取措施，否则他总是会在最初的攻击中被炸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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