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朗西斯没有戳穿这些谎言,而是伸手想去揭霍夫曼的面具。
“让我看看你的脸。”
“这位女士,假面舞会可不能随便把面具摘掉。”霍夫曼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戴着面具不能喝饮料。”法朗西斯踮起脚再接再厉,但是连霍夫曼的面具都没碰到就又被抓住了。
“我不渴。”霍夫曼说。
法朗西斯没再坚持,反正她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
黑湖寂静无波,只有一轮明月倒影在湖水中,气温有些轻微的下降,霍夫曼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法朗西斯肩膀上。
他衣服上有好闻的古龙水味儿。
浅浅淡淡一点,很快就消失在风里。
等到一支舒缓的曲子响起来的时候,法朗西斯才回到舱室去找本沙明。
本沙明正忙着向他的新舞伴道歉。他又踩了对方的脚。看见法朗西斯回来,他长舒一口气。
“走吧,我教你跳华尔兹。”法朗西斯拉着本沙明就要去舞池。
“我想……呃……”本沙明站在原地没动,犹豫着说,“我想我要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整个晚上他都一直不停地向舞伴道歉,为此感到心力交瘁。
“好吧,我去舞池等你。”法朗西斯挥挥手,又消失在人群中。
她刚踏进舞池,就又有新的男生过来搭讪。
接下来的几支曲子都比较舒缓,于是大家收起奔放的舞姿,逐渐换成华尔兹。
法朗西斯抱着新舞伴的肩膀看见不远处霍夫曼正在和本沙明聊天。但是等到她再次换了另一个舞伴的时候,霍夫曼便不见了,而且整个舞池也没有他的身影。
十点的钟声在这时响起。
法朗西斯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错过了宵禁时间:“哎呀!宵禁!我要赶快回寝室了,贝克……”
“贝尔福特。”新舞伴提醒她。
“再见,贝尔福特。”法朗西斯跑出舞池,又和本沙明告别,然后披着斗篷一路小跑回到城堡。
细跟舞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哦——该死。”法朗西斯不得不脱下鞋子,一路猫着腰向地窖跑。
当她小心翼翼地经过礼堂和费尔奇办公室,快要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竟然又看见霍夫曼。
还有哈利和罗恩。
“哈利,他是什么玩意儿!”罗恩惊恐地问,霍夫曼仍旧戴着把整张脸都遮住的白色面具,在昏暗的月色下显得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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