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科目是变形术。法朗西斯精神恍惚,麻木地把卷子上所有的空白都填满,也不管羽毛笔写出的答案是否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实践考试中她闯了祸,意外把一只兔子变成狼狗,而且还被它咬伤了。德拉科已经于三分钟之前完成了自己的题目,于是马上跟着她去医疗室包扎。
“我认为变形术这门课程并不重要,马尔福夫人才不需要把兔子变成茶杯呢。”德拉科劝慰道,“而且今天的题目都太难了不是吗?赫奇帕奇那个女生惹出来的那群飞鸟才可怕。而且巫师们难免会犯一些小错误。”他想尽量说点俏皮的话缓和气氛,但法朗西斯却缓缓落下一滴眼泪。
她哭了起来,哭得那样伤心,德拉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法朗西斯这样,印象中,即使身无分文、被英国的晚夏冻得瑟瑟发抖,法朗西斯也能面不改色地骗走他的金表,即使破洞的鞋子露出白袜,法朗西斯也能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袍子上的补丁大声呵斥达芙妮:“我的小姐!多一点慈悲心肠吧!别让吝啬蒙蔽你的内心!瞧瞧这可怜的补丁,再瞧瞧我日益精进的家务技术!难道它不值得你多付一个西可吗?”
但今天,不管德拉科怎么询问和安慰,法朗西斯就是不肯说话,最后她哭够了,才用力推了德拉科一把,冷冰冰地看着他说:“你有些时候的确很令人讨厌。”
然后独自跑回寝室。
德拉科不知所措,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哪里又惹法兰奇生气(难道格兰芬多又说他坏话了?)。斯莱特林休息室的五年级学生都忙着复习明天的考试,只有他坐在沙发里百思不得其解:法兰奇究竟为什么和他生气?
第三天是草药考试,法朗西斯的这门课本来就学得就非常一般,这次更是彻底完蛋。她肯定不能及格了。
星期四的黑魔法防御术考试时,法朗西斯的状态好转了一些。她向托福迪教授展示了一个成功的障碍咒,但为了得到一个更漂亮的成绩,她又尝试了守护神咒,但依旧没能召唤出一只完整的守护神。她的魔杖只是冒出一些白光,如果仔细分辨,可以看见光影里的翅膀和尖锐爪子。
“已经非常不错了,令人惊讶。”托福迪教授在成绩薄上记了几笔。
周四的好状态延续到第二天,在如尼文考试中,法朗西斯可以笃定自己至少能拿到e,如果教授愿意给她的倒数第二个题目一个高分,那么o应该不成问题。
法朗西斯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点。
周六日的时候,她又把自己完全沉浸在书本里,只期望可以在魔药考试中也拿到高分。
德拉科犹犹豫豫在她周围徘徊,还是不明白女友为什么生气。法朗西斯并不和他吵架,但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一直埋头苦读,那架势简直像个拉文克劳。
魔药考试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但也算不上困难,但下午的占卜完全是一团浆糊,法朗西斯用糊弄特里劳妮的方式糊弄考官,但她不敢保证最后是否成功。这还要等猫头鹰送来成绩单才能知晓。
魔法史有点混乱,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纷纷表示虽然及格没有问题,但如果想要得到o也不是个轻松事。
最后一门考试是在晚上进行的天文学,斯莱特林的学生比格兰芬多们早一个小时进行这门考试,罗恩试图让法朗西斯露题,但赫敏狠狠制止了他,并且毫不留情地说:“教授们早就料到会有学生这样做,所以两个学院的题目是完全不一样的。”
完成最后一门考试以后,法朗西斯只觉得疲惫不堪,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最近对德拉科的态度着实有点恶劣,于是打算去和他讲几句话,问问他暑假打算干什么。
一如既往,德拉科坐在休息室的窗边,法朗西斯总能在这里找到他。他又在读着什么,好像是一封信,但是当法朗西斯走过来的时候,他立刻把它折起来塞进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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