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杀害陶阿婆等人的凶手?
杜建安和孟寻都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邱氏和徐石也一齐看向他。
不过才看了两眼,邱氏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对着孔焘看过来的冷眼,邱氏憋不住笑地说道:“大人,你一定搞错了。就他这样打死都嘣不出一个响屁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
徐石也连连点头赞同道:“他要是敢杀人,我姐和我娘哪里还敢打骂他?”
邱氏哼道:“我打骂他,还不是因为他没有用!”
耳听着两人贬低的话,往常只觉得是在践踏他的尊严,此刻却宛如天籁的田常林,适时地砰砰磕上两个头后,怯懦地叫冤道:“大人明察,下官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陶阿婆。”
“还敢狡辩!”孔焘并未因为邱氏和徐石的话,而有所动容。冷笑两声,他再次喝问道,“本官问你,陶阿婆、程氏等人被害当日,你在宁口庄买完茶后,都去了哪里?”
田常林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无边的冷意如潮水般向着他包裹而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在请陶阿婆等人上马车的时候,都仔细地观察过,并没有人看到,他们不可能找到证据!
极力稳一稳心神,田常林还是难掩惶恐地说道:“下官买完茶就、就回了官矿。”
孔焘哼道:“你买完茶就回了官矿,为何官矿的文书上却记载着,你是第二日凌晨才回去的?”
进出官矿的文书!
他怎么忘记了这个!
田常林如坠冰窟,本能地还想要辩解两句,孔焘却先一步开口道:“官矿内有多人可以证实,近几个月以来,你在出官矿采买茶叶后,都是于第二日的凌晨回的官矿!傍晚离开宁口庄后,你又去了哪里,还不如实招来!”
惊堂木又是一声巨响。
田常林跟着哆嗦了一下后,磕头道:“下官并未去别处,只、只是贪恋沿途的景致,才耽误了些时辰。”
“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孔寿冷哼两声后,示意身侧的衙役将案台上搁在的那碗水端到他跟前。
田常林茫然地看着氤氲着血丝的水碗,并不明白其中的因由。
直到……
“本官问你,你每次到宁口庄采买茶叶之时,是不是驾驶的马车?”孔焘问。
余光快速地扫一眼邱氏、徐石和杜建安、孟寻,知道这个没有办法当着他们狡辩,田常林只好如实地答了是。
“这水碗里的血丝,你可知道是哪里来的?”孔焘再问。
田常林心头再次咯噔一下,只觉得无数的寒气疯狂地从膝盖与手掌窜上四肢,而后直抵百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心底疯狂否决的同时,他又不得不勉强答道:“下官不知。”
孔焘哼道:“是陈姑娘从你的马车车厢底部找出来的!”
“不可能!”田常林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身上的力气便骤然四散,人也紧跟着瘫软下去。
孔焘却并未就此作罢,而是步步紧逼道:“为何不可能?”
因为他已经将马车里里外外都冲洗干净了,根本不可能留下血迹!田常林不知是惧还是怕,身子如筛糠般抖了起来。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天道不公!陶阿婆、程氏、姜大婶、李氏和周氏那样的贱人,根本就死不足惜,他是在为民除害!
他明明是在做好事,为什么老天爷不帮他就算了,还要害他?
看他闭口不言,孔焘趁热打铁地又示意衙役将手帕包着的那几丝布屑拿到他跟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在你马车里找到的毛庄村周氏所穿的衣裳袖口上的布料!”啪一声,伴着惊堂木响,孔焘厉喝道,“田常林,铁证如山,还不速速招来!”
田常林看着衙役手中的那几丝布屑,不敢置信之下,又脱口说了句‘不可能’。
孔焘怒道:“人在做,天在看,有何不可能!”
田常林死死地盯着那几丝布屑,反复地说着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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